他的導師邁威克大為不解困惑,脾氣古怪的小老頭一直想讓他留下來繼續(xù)做研究,送他走那天連連搖頭,一心還想等著他兩年期滿讓人還回來,但又拉不下臉去聯(lián)系時今,便想著讓戚遠來探探口風。
思及恩師,時今語氣緩了緩,打開連著的玻璃門走到陽臺上,雙臂微微倚靠在欄桿上。
他看著遠處重重物影,緩緩吐了一口氣“不知道?!?br>
“不知道?”大洋彼岸的戚遠擺弄著手里的咖啡杯“你還有不確定的時候,什么能絆住你的腳步?”
“我結婚了?!?br>
“那又怎么樣不就結個...”
時今明智地提前把手機電話拿的離耳朵遠了一點。
“什么你結婚了!”對方的大叫下一秒隔著聽筒傳了過來,即使隔著數(shù)萬公里都能感到對方說話人的震驚與不可置信。
“什么...”戚遠現(xiàn)在都是有點懵懵的狀態(tài),難得地有些狀況外,以往一直打趣風流的伶俐口舌此刻竟有些詞窮。
作為七年校友,時今這些年什么情況他算是比較清楚的,清清冷冷,煢煢孑孑,如非必要決不會與人多打交道,怎么會回國不到兩個月就憑空多出了個結婚對象。
如果不是時今自己的原因...戚遠皺了皺眉,心下思量著,對于時今家里的情況,時今不說,他自然也不會去問,只是從這些年七年里時今從未回去過一次,和每逢休息日對方都要不間隙地去附近店里兼職打工攢下學費,他也多多少少能猜出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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