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喜歡的東西會微微瞇起一點眼,他自己察覺不到,眉梢卻露出像是一只被滿足的小貓一樣的天真神色。

        李森見時今吃起來心下也松了一口氣,老板這下總該緩點神色了吧,像他這種金牌助理就是這樣上能寫報表陪老板征戰(zhàn)四方下能極速應(yīng)對老板娘突發(fā)情況確保老板私生活和諧。

        李森正在心里嘖嘖感嘆著自己這種超級優(yōu)異工作能力,余光突然觸到秦聿面龐,整個人倏地一震。

        秦聿站在桌外,也是時今背后一點位置,青年,貼在耳側(cè)的黑發(fā)烏黑柔軟,雪白面頰側(cè)面不明顯地被食物塞出一個另人心軟的小小鼓包。

        或許是背對著,又或許是吃的太專注了,因而也沒注意到他身后男人的眼底是怎樣無數(shù)情緒交織在一起驚人的深重。

        那是一種某種饑餓徘徊太久的大型野獸,終于抓住了心心念念的獵物,卻并不急著立即吞吃入腹,而在繼續(xù)耐心地等待,等待著獵物心甘情愿露出最美味的一面,而寧愿當下的忍耐,卻并不讓人感到暫時放松,卻更生出一種毛骨悚然的心驚。

        而被他看著的人卻是對背后的一切毫無察覺,露出的一截后頸毫無防備的雪白纖長。

        李森強壓下即將脫口的驚訝,硬是憑著多年素養(yǎng)生生維持住了表面鎮(zhèn)定,低頭掩飾面上震驚的情緒,心里一時有點恍惚。

        老板他......這么愛的嗎。

        而秦聿也察覺到了這邊的目光,一記眼刀掃過來,李森頓時感覺如芒在背,后知后覺地察覺到自己在這里似乎當了個電燈泡,心里暗罵自己真是疏忽了沒眼色,一邊悄悄順著墻邊退了出去,把空間再次留給兩人。

        李森退出去后不大的辦公室內(nèi)再次安靜無聲,只有碗勺偶爾交接碰撞發(fā)出輕微清脆的響聲,在冬季微涼的空氣里悄聲回蕩著。

        而另一邊鄒經(jīng)理自時今被抱進去就焦急地等在門外了,交疊在身前的手指不明顯地扣著,時不時掏出兩張紙巾擦擦臉上滲出的汗。

        都是人精,在秦董把人抱起來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這件事壞了,半天心思在心里七上八下轉(zhuǎn)了八百個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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