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此刻眼眉平順眼睫輕垂,一身純白西裝被襯得愈發(fā)價格不菲,側(cè)身而立無害的樣子絲毫看不出剛剛顯示出是怎樣可怖的眼神。
"她傷到你哪兒了?"身量高大的男人復又轉(zhuǎn)過身去,不難察覺出語氣中的關(guān)心。
什么......
秦蕓心想要尖叫,她覺得秦聿真是瘋了難道他看不出來她才是受到驚嚇的人嗎。
青年膚色本就比常人要白,額邊發(fā)絲烏黑柔軟,眼瞳還有些收縮著,望過來烏圓濕漉漉的。
秦聿看了心里愈發(fā)柔軟,他放輕了聲音,帶著自己都察覺不到的一點小心翼翼,
“別怕......我在呢?!?br>
青年眼睫突然顫了一下,濃密蹁躚如展翅欲飛的蝶,隨即又倏地扭過頭只留下一小節(jié)雪白側(cè)臉,嘴唇緊抿著沒有說話。
一看就是受了欺負,連告狀都不會。
秦聿心里想被什么敲了下,一時又酸又軟,他磨了磨牙,壓下了那股想咬住什么的沖動,以一個隱隱保護的姿勢將人擋在身后,才又重新分了視線給那邊站著的兩人。
“我沒做什么!”秦蕓心只覺得有口難辯,可偏偏她是真的沒做什么。
“嗯?!鼻仨膊恢每煞?,“你今年也不小了,明天準備準備去你的房子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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