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接近晌午,他只覺得頭痛欲裂,喉間干澀難耐。
手臂撐著床支起身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到了秦聿在碧溪灣這邊的住所。
他酒量這么差的嗎?
他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奈何醉酒后實在記憶全無,只模模糊糊地記得徹底斷片前的最后見到了秦聿。
時今動作一頓,
…秦聿?
昨晚,是他送自己回來的?不是在公司忙嗎…時今撐著下床,一邊胡亂想著一邊去洗漱完下樓。
曾姨早就等在那兒了,見他下來連忙迎上來:“少爺,您醒了,廚房熱著湯呢,我這就給您端過來,醉酒后第二天可不興吃那些油膩的?!?br>
時今沒有阻攔,拉出了張椅子坐在桌邊,看著曾姨忙活著又鋪了一桌子。
猶豫了一會兒,開口問到:
“曾姨,昨天…秦聿送我回來的?”
曾姨收拾的動作一頓,想起了昨天家主回來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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