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聿退而求其次,通知早上會議推遲一個小時開車送他上班,臨到醫(yī)院門口時停下車,洛市的冬天一向還是很寒冷的,他又伸手圍了圍出門時強行要求時今帶上的圍巾。
時今低頭看了看時間,準(zhǔn)備推門下車前突然另一個人的滾燙體溫靠近,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緊接著眼皮上一熱,
——秦聿看向他,“早安吻?!?br>
一直到進(jìn)了科室的門,時今的心里都還亂亂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從昨天醒來到現(xiàn)在,秦聿好像格外喜歡和他有一些肢體接觸。
他坐在工位上一邊扣著袖口上的扣子一邊胡亂想著,耳邊又響起另一個聲音,
“時醫(yī),時醫(yī)?”
他猛地回神,施永濤正站在他的桌旁,面上滿是擔(dān)憂,“你還好嗎,剛剛叫了你好幾聲都沒回應(yīng)..."
其實他從時今一進(jìn)來坐下就過來了,只是對方好像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發(fā)現(xiàn),施永濤這么一想心里更有些擔(dān)心,"燒退了嗎?”
方茴此刻也看了過來,他們都是一個科室的,工位也都在一處。
時今將腦中情緒趕走,抬頭微微一笑,“已經(jīng)都好了。”
“噢噢,那就好那就好”,施永濤一面點頭一面嘴里又嘀咕著,“你說好端端地,怎么就突然發(fā)起了燒,之前也沒見怎么發(fā)過燒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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