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唯獨這次,栽在了蕭昭這里。

        蕭昭既然能夠穩(wěn)如老狗,那么一定給他做了手腳。

        蕭昭來到了他面前,屋子里的燈火并不明亮,但在能將她的臉看得清清楚楚,那雙狡黠的眼睛,明亮而富有靈氣,戲虐而又平靜。

        “哥哥,怎么又進去了?”

        蕭昭此刻心里樂不可支,真是,笑死爹了。

        沈溫言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人一點也不避諱地神色,眼神冷意盡顯。

        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那么此刻蕭昭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具死尸。

        他心里冷笑,這女人死定了。

        見沈溫言也不理它,蕭昭也不介意,只是將手中他地衣服,一件一件扔掉在地上,伸出手劃過浴桶里的水,掬一捧,灑在上面,有一下沒一下地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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