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昭的嘴角慢慢勾了起來,眼神雖然平靜,但是不妨礙她的惡趣味。

        即便她每日追在沈溫言的身后喊著自己喜歡他,今晚的事情也是自己搗鼓出來的,但是蕭昭并不會(huì)因此就和他體會(huì)男歡女愛之情。

        這種事情,女子作為承受的一方,必然就要被人支配。

        想支配她,不可能。

        相比之下,她更喜歡支配掌控別人的過程。

        于是,蕭昭笑著把耷拉的沈溫言拉過來,摟著他的脖子,然后輕聲對(duì)他說:“別急,我教你玩?!?br>
        這一晚上蕭昭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可能是因?yàn)橥娴锰M興了,所以自己也不怎么困。

        第二天早上的陽光灑進(jìn)房間里面,蕭昭將已經(jīng)昏倒過去的沈溫言放到床上,神色疲倦的她收拾好一切,便去了陸子吟那里。

        笑話,她咋可能回自己的房間里面睡覺,照這個(gè)情形看,沈溫言肯定醒的比她早,即便他今日不便于行動(dòng),人家實(shí)力不是蓋的。

        過了一晚上,他也該恢復(fù)靈力了。

        萬一,清醒過來氣的殺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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