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覺得宿主應該是很疼,疼的這副樣子是它前所未有見過的正常。
蕭昭靠在樹上,透過稀疏的樹葉望著夜空,淡淡回了一句:“還好。”
她閉了閉眼睛,感受著晚風拂過她的臉頰。
眼淚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如露珠掉落了一滴,恰好,這一幕被沈聞言看到了。
她哭了?
這女人也會哭?
沈溫言皺了皺眉,但不知道為何還是向蕭昭走了過去:“你哭了?”
嗯?誰哭了?
蕭昭聽到沈溫言的聲音,睜開眼睛看向沈溫言。
清澈而又平靜的眼睛,眼眶里濕漉漉的,但卻沒有一絲其他情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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