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里沒有人,左右也出不去,夜黑風(fēng)高的,不如我們春風(fēng)玉露如何?”

        “屆時,在生出兩個和哥哥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是一件多么令人開心的事情?!?br>
        蕭昭勾著唇,笑著,眼里全是對沈溫言的欲望。

        至于肩膀上的小青龍,早就跑到她的衣袖里面去了,嘴里還碎碎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這個女人真的太不矜持了。反正撩沒撩動那個男人它不知道,反正是撩到龍了,就差土撥鼠尖叫:為姐姐癡,為姐姐狂,為姐姐咣咣撞大墻。

        系統(tǒng)打開畫面看到就是這一幕,急忙把視角打開成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拿著小板凳,磕著瓜子看起來了。

        這場景,不用說,宿主又開始說那sao話了。

        沈溫言覺得自己就不應(yīng)該給蕭昭好臉色,一次比一次過分。

        他原本平靜的聲音染上了怒意,“滾開。”

        “別動,哥哥,你的腰封被我抓著,你一動,它可就散開了?!笔捳训衷谒男乜谏陷p輕地說。

        沈溫言面上一熱,不禁又想起自己上次被這個女人看光而且還握著他的——呼吸一重,也不敢再有所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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