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真的如尤道友說的那么好,不如我們都讓給尤道友,尤道友自行去采取吧?!辩娨翆幈еp臂,冷言冷語地對著尤浩泉說道。
聞言,一旁的余長均有些錯愕,但是見鐘伊寧拉扯了自己的袖子,便也不再說話。
他從小就喜歡鐘伊寧,如今好不容易二人結為道侶,自是什么都聽鐘伊寧的。雖然不明白鐘伊寧為什么這么說,但是他相信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鐘伊寧此言一出,尤浩泉心知不妙,瞇了瞇眼睛,問道:“鐘道友這是何意,二人身上有傷因此我們才商量好一起來取這木果,如今又說這番話,可是在折辱在下?!?br>
“折辱你,你心里不知道你自己打什么算盤,這木果當真好取,你又叫我們來作甚?且不說這些,剛才你前去既然沒有什么危險,大可一道都采了,何須我們再去一趟。你又叫我們結盟,果子都這么好采了,你叫我們結盟的意義在哪里?”
“原來是這樣,我方才并未一起采取你讓二人相信我所說之言并非不妥。既然與二位結盟,這自然是有難處無法解決。別看這木果好采取,但是這木果旁邊可是九段蜈蚣的住地,我是怕自己前來,萬一驚動了一旁的九段蜈蚣,倒是就應付不來了。”
“鐘道友若是不信我,我與你們一起去采取如何?”
“伊寧,你身上還有傷?!庇嚅L均擔憂著看著她,言下之意是鐘伊寧需要這木果。
“長均我怕有詐?!辩娨翆庎洁鞄拙?,很不情愿的樣子。
“沒關系,我們謹慎一點?!?br>
“那好吧,那尤道友走在我們前面?!辩娨翆庌D頭又不屑的對著尤浩泉說道,與剛才面對余長均的時候完全不同。
而隱匿在他們身后的蕭昭等人,就不像他們那般輕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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