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蕭昭推進去的兩個人,相視一看,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無奈之色。

        待她走后,兩人的神色就沒有那么自然了。

        “昭昭,不懂事,你別放心上?!标懽右鬓D過身去,走向茶桌,想要倒杯茶喝。

        “無事?!贬逶碌穆曇糇屓寺牪怀鰜硎裁辞榫w,但若是仔細看,嫩白的臉龐有一絲絲淡紅。

        陸子吟拎起茶壺,發(fā)現是空的,隨口又道:“沒有茶水了,我下去弄一壺?!?br>
        他走到門口,停頓一下,怕是岑清月多想,“不過昭昭說的也有道理,你也是需要保護的,即便修為與我不相伯仲,那也應是我做的。”

        隨后,陸子吟就離開了,留下岑清月一個人思想不知飛去哪里。

        這邊,蕭昭面對沈溫言,一丟丟尷尬的氣氛在空中蔓延。

        剛才在下面也沒有和沈溫言商量,她與陸子吟單方面決定了這件事情,想必這個狗男人心里一定很生氣。

        就好像南苑那會兒,掐著自己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呵呵,笑話,反正也是敢怒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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