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不說,雖然謝玉琢的話不中聽,但也是事實。
作為仙門弟子,更或者一個門派的掌門,真的面對大是大非,他們嘴里只會說著犧牲一個人換來仙門平和是弟子該做的,他們不會顧這些弟子愿意不愿意。
離魂聽了這話,思考了一會兒,忽的,他唇角邪笑:“謝玉琢,你向來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即便剛才那兩人在作戰(zhàn)的時候,你也只是抱臂一旁看戲,讓我想想,我手里的這名女子和你什么關(guān)系?”
一語說中,謝玉琢的眼神未變,隨即恢復(fù)原樣,“我能與仙門女修有什么關(guān)系,只不過看這女子姿色上佳,憐花惜玉罷了。”
沈溫言卻不是這樣想的,離魂說的沒錯,以這人的性格來看,他和蕭昭......大概率是認識的。
“哦,是嗎?”離魂自然不信謝玉琢這般言辭,掐著蕭昭的脖子,更緊了一些。
“你——”見蕭昭勒得越來越緊的脖子,白皙的臉龐染上了些許紅色,他們心中更是著急。
“呵呵,你松一點,先讓我說個話。”一直沉默地蕭昭嘴唇一勾,說出了一句話。
離魂好奇,他眉頭一挑,稍稍松開了一點蕭昭地脖子,讓她勉強能夠通暢說話。
“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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