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那聲“當啷”的聲音,就好像撞在自己心上,一顫一顫的。

        “并非——”她欲想說不是,但眼下說這些有什么用。

        她抿了抿嘴,沒有再說什么,繼而從乾坤袋里面那些剪刀,布條等走上前去,想為沈溫言包扎傷口。

        “我給你包扎一下,你把這個養(yǎng)元丹吃了調(diào)養(yǎng)一下?!笔捳褜⒌に幏湃敕湃肷驕匮缘淖炖?,有搗鼓藥給他包扎。

        沈溫言看著他欲言又止,也不拆穿她,只是靜靜地讓蕭昭為自己包扎傷口。

        其實他早在蕭昭睜眼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醒了,只不過是想看蕭昭想要做什么,沒想到——其實說心里不受傷是不可能的,但是,是她也就無所謂了,他甘愿做那個飛蛾,盲目的去撲火。

        不知道為什么沈溫言總覺得蕭昭并非表現(xiàn)出來的那個樣子,他想走進去,走進她的心里面去。

        “傷口有些深,需要把衣服脫下來處理一下。”蕭昭輕聲說著,但是她發(fā)誓,她只是單純的為他處理傷口。

        “哇我,你這個女人,人家都這樣了,你還想占別人便宜?!毙∏帻垶槭捳训囊活D騷操作震驚,這算什么,先是捅人家一刀,然后脫了人家傷口處理。

        系統(tǒng)深沉嘆息: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愛情使人盲目,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臉是什么,宿主根本沒有這個東西。

        這種場合除了宿主,別人控場不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