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昭看著沈溫言那副比女子還要我見猶憐的樣子,她的心里反而更想欺負(fù)他了。

        “你知道你這個(gè)樣子像是什么嗎?”蕭昭不回反問。

        “什么?”沈溫言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有些疑惑。

        “像是承寵的小嬌妻,哈哈哈哈哈。”蕭昭說著說著,噗嗤的笑了出來。越看越像,笑得她站了起來。

        因?yàn)樯驕匮员欢ㄗ×松眢w,不能動(dòng),所以只能躺在床上看著她。

        蕭昭嘴角旁邊的淺淺的酒窩,彎彎的眼睛像月牙,清靈的笑聲回蕩在整個(gè)房間。一時(shí)間,他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按理說,對于這樣的女子,他都是極其厭惡的。

        可是,自己的心里面似乎有個(gè)聲音在告訴自己,要相信她。

        這種不能掌控自己的狀況,沈溫言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不喜歡,不喜歡極了。

        “姐姐高興了,這下可以放開我了嗎?”許是覺得蕭昭會被他這副模樣心軟,所以一直用這種奶聲奶氣的可憐包作態(tài)。

        你以為他喜歡這樣嗎?不過是他發(fā)現(xiàn)那些人喜歡你對他服軟,裝出可憐的樣子,像狗一樣的乞討他們的開恩罷了。

        時(shí)間長了,自己也就偽裝出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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