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從一開始,就疑問云云,沒有任何可以跟“恩愛”兩個字談得上。

        “官祁做了什么?”蕭昭繼續(xù)問著。

        “官祁雖是與葉鳳九成婚,但是兩個人之間是以利益掛鉤?;楹螅倨畎l(fā)現(xiàn)葉鳳九并非什么事情都與他說,他又是一個多疑的人,所以,從這一刻他對葉鳳九就已經(jīng)不信任了。后來葉鳳九領(lǐng)了師門,必須返回仙門,官祁才發(fā)現(xiàn)她與尋常人的不同。”

        沈溫言睨了一眼樓上那緊閉的雅間,眸子里不動聲色。

        “后來官祁想要毒害葉鳳九,被葉鳳九發(fā)現(xiàn),就反殺了?!彼詈笳f的簡單,似乎不想再提兩人。

        蕭昭的嘴角抽了抽,殺了的原因都不說,當(dāng)她傻嗎?

        “九師兄,你這講的好生無趣,該講得得不講,不該講的都講了?!?br>
        她嘴里嘟囔著,殊不知道沈溫言就是為了看她這副模樣。

        “自然是官祁覺得葉鳳九對自己產(chǎn)生了危害,帝王最怕的是什么?那就是了解自己還比自己厲害的人,即便這個人是自己已經(jīng)取回來的妻子。但是他了解葉鳳九,是個不會因為成親就放棄自己目標(biāo)的人。”

        “最后狗咬狗,便如此了?!?br>
        “那九師兄與兩個人的相識,想殺又是如何?”

        “九師兄若是不想講,可以不講,藏來藏去。算了,我不想聽了?!笔捳讶嗳嗍郑挥貌?,這接下來應(yīng)該是很長一段時間講訴的是沈溫言的事情,她不想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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