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怎么樣都沒有關(guān)系?”沈溫言喃喃自語著,他低著頭,蕭昭看不到他的神色。

        對于沈溫言的每日反常舉動,蕭昭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這人一會兒生疏如陌生人,一會兒又表現(xiàn)得愛你入骨。

        就好像精神分裂者一樣,至于這個人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誰又知道呢?

        “好了,九師兄自己去思考吧,我要睡覺了?!笔捳延X得她就沒有睡過一次完成的覺。在縹緲宗不是被凌雙雙打擾,就是被陸子吟叫起來。好不容易出了一趟門,這兩個人都不在,結(jié)果沈溫言和其他人又開始來了。

        她覺得干脆別安門了,省的他們敲。

        “師妹莫不是忘了,我們只要了一間房?!痹俅温牭绞捳训脑挘驕匮詳苛藬可裆?,一如既往的平和說道。

        “九師兄今晚是專門來講笑話的嗎?不管幾間房間,覺不能不睡,九師兄打地鋪吧,男人就要學會適應(yīng)各種艱難的狀況?!闭f罷,蕭昭就鉆進被窩,翻過身背對著沈溫言,閉上了眼睛。

        見此,沈溫言只是靜靜得看著她,拾起一襲床褥,鋪在了地上。

        他躺在上面,有些難以入眠。

        月光順著窗戶偷偷溜了進來,傾灑在地面上,就好像突然透進來的一束光,讓原本的房間不那么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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