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昭半瞇著眼,走下樓去。

        沈溫言應(yīng)該在大廳里面吧,平日都是這樣的。

        總不能青天白日的,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吧。

        結(jié)果,她用眼睛轉(zhuǎn)了大廳一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沈溫言的身影。

        于是,蕭昭對旁邊的小二勾了勾手。小二意會,走了過來,“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小的做?”

        小二興致高昂,精神十足。那樣子好似再說,什么事情都可以包在他的身上。

        “你有沒有看見和我一起來的那個白衣男子?!笔捳褱睾偷脑儐?,微微一笑,猶如三月春風,很柔。

        店小二險些被吸引了,還好反應(yīng)過來,立刻回答道:“姑娘是說那位公子啊,大清早就不出去了。我問他去做什么,他也不應(yīng)聲,臉色沉沉的,不知道怎么了?!闭f起沈溫言,店小二立刻回想起來那一幕,那位公子可真怪,與平常判若兩人。

        “他是從房間里面出來就是這樣嗎?”

        “是的,我還沒有見過這么溫潤的公子有這樣的一面,我都不敢上前去搭話。”小二略有心悸的對蕭昭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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