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造反都敢,還有什么不敢的?”
張維賢搖了搖頭道:“若是蒙古人只出了幾萬人南下劫掠,那還能說不是福王勾結(jié)的?!?br>
“可是現(xiàn)在是足足四十萬,已經(jīng)是蒙古人的全部兵力了,根本不是劫掠能夠解釋的了。”
聞言,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因為張維賢說的確實有道理,只是為了劫掠,根本沒必要來這么多人,只有福王許了什么承諾,對方才會動用這么多兵馬。
而且對于林丹汗來說,這是一樁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大明內(nèi)亂,肯定防守薄弱,別的不說,大肆劫掠一番也是很大的好處,要是有機會,說不定還能再次入主中原呢。
“那諸位愛卿有何良策?”
朱由??聪蛐芡㈠?,朝堂上這么多人,也就熊廷弼有領(lǐng)兵的經(jīng)驗,其他人都不行,連張維賢都只是半桶水。
看到朱由校的目光,熊廷弼起身出列道:“陛下,林丹汗兵分三路,一路向大同,一路向廣寧,林丹汗親率中軍進攻宣府,其意多在劫掠,我們只要守住各個邊鎮(zhèn),林丹汗到時候必然無功而返?!?br>
聽完熊廷弼的話,朱由校也知道了熊廷弼的意思,守城,守到蒙古人退去為止。
“那就這樣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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