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的力道一點不重,比她預(yù)想中要輕很多,可玄樂涵還是疼得直發(fā)顫——臉上的傷口太嚴重,以致輕輕的摩挲都能引來劇烈疼痛。
感覺到玄樂涵的疼痛難忍,觸手們竟詭異地停滯了片刻,不過一會兒,便紛紛疾速退開。
唯獨攀附在她臉上的那根觸手,依舊在她臉上肆無忌憚地游走摩挲。
不知為何,這根觸手的溫度竟比先前下降了許多,觸感也比先前滑膩不少。
觸手游走過的地方,甚至遺留下了某些粘膩冰涼的液體。
肌膚疼痛感驟降,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妙的清涼癢感——也不知自己臉上的肌膚是被麻痹了,還是被安撫了?
這般冰冷又滑膩的觸感,讓玄樂涵產(chǎn)生了一種詭異的錯覺——盤旋游走在自己臉上的,也許并不是什么觸手,而是一條冰冷可怖的蛇。
念及此,玄樂涵不由打了個寒顫,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一時間,她竟不知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恐懼臉上的生物是一根觸手,而不是一條蛇。
想到蛇這種冰冷可怖的生物,鬼使神差般,玄樂涵竟下意識將視線落在了安無心身上。
少年的神態(tài)悠閑又自若,面對密密麻麻圍在他身周的一眾觸手,他的眼眸中甚至閃過一抹津津有味的好奇之色。
觸手們也不知是忌憚他還是怎么的,既不撤離,也不攻擊,看起來矛盾得很,也……聽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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