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巖石透著蝕骨的寒,若是石灰?guī)r尚好,這般結(jié)實的巖石,任是火藥都不一定能炸開,唯一能逃出去的,只能是眼前的鐵柵欄。
說得容易,這每日巡邏的獄卒一批接著一批,呼衍普提那廝平日魯莽,沉不住一點兒氣,知道自己被繳了肯定會派人來救,但這一個月來都沒點兒聲音,該說是這里實在太深嚴,還是說呼衍普提那邊都是廢物呢……
黑漆漆的通道邊點著稀疏的火,靜悄悄的牢獄里只留下火棒嗶哩啪啦的閃爍聲,忽然,許是大門有些騷動,順著空曠的通道傳到石燦的耳中,讓他不自覺地細細聽著。
“喲,新來的?。俊笔鞘煜さ莫z卒粗礦的聲音。
“各位大爺,先前送飯的這幾天身體不適,就讓我來了?!币话亚宕嗟穆曇繇懫穑犉饋響莻€少年。
“看著怎么這么面生?”
“我叫笑寶,就在后廚幫忙,不常出來。”
“你就是笑寶??!我聽送飯的提過你,你那麻婆豆腐做得不錯!”
“多謝大爺,多謝大爺!”
“行吧,我?guī)闼惋埲?。?br>
細碎的談話截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果不其然,新來送飯的人是個年輕小伙,他一身瘦弱,拎著一個大食盒卻不費余力,臉上有些灰,看不清模樣,但五官輪廓清秀,乍一看倒不像是個干雜活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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