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宮監(jiān),二十萬緡錢、三十萬匹絹,若給不起,將士們鬧騰起來,我可管不了。建中年間浐水兵變,平叛大軍成了叛軍,我以為朝廷已引以為戒。而今善財難舍,徒令一心報國的將士們失望。你請回吧,我會在長安待到元日以后,賞賜分兩次發(fā)下,一次冬至、一次正旦。若無,后果自知之?!?br>
駱全灌面有訕訕之色。
不過正月走,似乎也在底線之內(nèi),可以接受。
“還有一事,靈武郡王或感興趣?!瘪樔嘤终f道。
“講?!?br>
“宣武節(jié)度使朱全忠上表為張濬訴冤,朝廷不得已,詔其而還。濬已自繡州歸京?!?br>
“張濬與朱全忠竟有聯(lián)系?”邵樹德奇道。
更奇怪的是,張濬為何不找我?難道此人真的是忠臣?一心為朝廷考慮,對朔方鎮(zhèn)抱有敵意?
“這個某亦不知。濬素與克用不和,結仇甚深,靈武郡王與隴西郡王乃義認兄弟,張濬倉皇之間,也只能找全忠?guī)兔α??!?br>
“張濬竟還能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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