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索點了點頭,道:“這便是老夫愿降的原因。便是晉兵,除李罕之外,亦只劫掠民人,不傷性命。可老夫還是想問,大帥何必來打河南府?陜虢、河中二鎮(zhèn),還在王氏父子手里,華州鎮(zhèn)亦非大帥心腹所領(lǐng),數(shù)百里道途,盡皆操于人手,古來征戰(zhàn),從未有過。此——取死之道也?!?br>
不算華州王卞的新兵,之前邵樹德手下可上陣的兵力中,步兵計有義從軍八千、順義軍三千、侍衛(wèi)親軍一千五,總計1.25萬人,其中9500人放在后邊,就是為了防止糧道出問題。
騎兵中可上陣的1.45萬人,2500人放在后邊,沿途巡弋。
這個力量,可以震懾王珙,但震懾不了王重盈。也幸好王重盈性格如此,這點兵力還能勉強維持。算是冒了點險,但還在可接受范圍內(nèi)。
“應(yīng)義兄所邀,來攻全忠?!?br>
“大帥此虛言也,終欲何為?”
邵樹德笑了,道:“全忠兵比我多、戶口比我繁盛、錢糧比我多,眼看著要滅朱瑄、朱瑾、時溥三鎮(zhèn),勢大難制,不打不行?!?br>
“汴軍正在猛攻晉師,克用連連損兵,已轉(zhuǎn)為守勢。若成德王镕、幽州李匡威再起兵,克用必敗。大帥今有二策,一者不要管后路,賭一把,賭王重盈父子不敢斷糧道,然后集兵猛攻葛從周,解除側(cè)翼威脅,后兵圍洛陽,將其攻下?!?br>
“吾只有數(shù)千步卒、數(shù)千騎卒可用,如何打葛從周、洛陽?”
銀槍都五千戰(zhàn)兵,目前還有四千多,外加豹騎都千人,這是可用的。
鐵騎軍五千戰(zhàn)兵和豹騎都的具裝甲騎,一直是走到哪里要帶到哪里,不然大營內(nèi)就只剩輔兵了,萬一順義軍、華州兵有變,稀里糊涂被人殺了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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