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綏?”封隱想起了邵樹德,便問道:“夏綏軍可要南下?”
“應(yīng)是要南下的,雖則諸葛爽此番帶的是河?xùn)|兵馬,然若無夏綏鎮(zhèn)兵在手,焉能彈壓河?xùn)|諸將?”
“幾時的詔命?”
“詔命尚未發(fā)出,不過也就這幾日的事情了?!?br>
封隱若有所悟。過了一會,看李侃臉上沒甚表情,鼓足勇氣道:“大夫,是否可走一下門路?”
話說得不清不楚,但李侃仍然聽懂了,似笑非笑地看了封隱一眼,道:“諸葛爽一走,四州之地?zé)o主,須得有一人權(quán)知夏綏節(jié)度事,四郎可是此意?”
話說到這份上,封隱也不再遮遮掩掩了,便道:“大夫,夏綏重地,兵士堪戰(zhàn),若無人統(tǒng)之,怕是會出亂子,更不必說南下忠于王事了。”
“經(jīng)略軍使楊悅、宥州刺史拓跋思恭,豈非良選?”
“大夫勿要戲我?!狈怆[急道:“此輩何人,吾等并無交情。樹德在河?xùn)|頗多出力,對大夫又執(zhí)禮甚恭,望之也不似忘恩負(fù)義之輩,大夫何不順?biāo)浦垡话?,賺個人情,日后自有大用?!?br>
“此事難也,亦不合制。”李侃嘆道。
“然即便諸公不許,日后諸葛爽一旦兵敗身死,朝廷第一個想到的也會是樹德?!狈怆[急切道:“此為施恩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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