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沒忘了晉陽之約,令人信服?!?br>
“大帥還需有子嗣,如此大伙才心定?!庇腥舜笾懽诱f道。
“須得搶了黃巢的嬪妃獻給大帥才行,不然如何能有子嗣?”
“胡說些什么?”跟在身后的盧懷忠見眾人越說越不像話,斥道:“還不趕緊去磨你的刀?”
軍士訕訕離去,其他人則哄笑不已。
“老盧,可還記得昔年在豐州時的事情?”離開營房后,邵樹德看著滿天的繁星,問道。
“當(dāng)年大帥直抒胸臆,欲還天下一個太平。不知可還有此志?”當(dāng)了都虞候后,盧懷忠愈發(fā)沉默了,在邵樹德面前也愈發(fā)恭謹,今天估計是他一段時間以來話最多的一次。
“進綏州第一天,見孩童衣不蔽體,瘦骨嶙峋,便堅定了此志。”
“如此,某便放心了?!北R懷忠道:“看著那些不干人事的軍頭,某便想一一殺光?!?br>
邵樹德失笑,同時也有些感慨。盧懷忠這類渾人,卻也是單純,認準一個死理便不放。他早年的經(jīng)歷,讓他特別痛恨那些吃空餉、喝兵血的軍頭,但對士卒卻不錯。當(dāng)了都虞候,感覺和以前沒有太多的變化,而自己,卻變了太多太多。
打完這一仗,該好好梳理梳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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