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給杜相送五十斤?!鄙蹣涞路愿赖?。
“遵命。”
“杜相亦知朔方、河西十三州之地,半為羌胡,急需教化,這人……”
“河渭蕭公,不是在為你招攬人手么?”
“不夠!隴右鎮(zhèn)到現(xiàn)在才粗粗有點模樣,猶嫌不夠,遑論河西、朔方?”
“京中學子是不少,靈武郡王何不自行招募?”
“須得借重時宰的威望。禮部那邊,杜相稔熟,某一介武夫,如何認識那些清貴廷臣?”
禮部主持科考,其主官的號召力可太大了。京中學子,你總不能用強迫的手段擄人走吧?還是得心甘情愿才行。
“另者,三司衙門,多有熟稔財計之積年老吏,某亦想招攬一番?!鄙蹣涞掠终f道。
杜讓能不動聲色,狀似在思考。
老實說,邵樹德請求的這兩件事讓他起了些許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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