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盟者有如牲?！蔽讕煂⒐穷^指向被折足裂胸，慘死在祭壇前的祭品，說道。
吐蕃諸部頭人盡數(shù)低頭，不敢多看。
邵樹德坐在那里，接受頭人們的跪拜。
對野蠻人，就要用野蠻人的方法。無論是黨項還是吐蕃，對盟誓都非常看重。時不時舉辦個此類儀式，加強權(quán)威，是穩(wěn)固統(tǒng)治的不二法門。
“這祭壇得重修一下，各部可出一些人丁、牛羊，采石修葺。此乃吾與諸位酋豪盟誓之所，焉能如此簡陋？”儀式結(jié)束后，邵樹德在巫師的陪同下，在土壇上走了一圈。
“還有，諸部不得私下盟誓，若有，吾定舉兵討之，勿謂言之不預(yù)。”
諸部頭人自然連連應(yīng)是。
青唐吐蕃，“族種分散，大者數(shù)千家，小者百十家，無復(fù)統(tǒng)一矣?！?br>
幾十萬人，最大的部落“大發(fā)”之下也就能出丁萬人，小的則只能出一兩百人。如此分裂，當(dāng)然正合邵樹德本意。
私下盟誓是紅線，誰敢這么做，那就是有異心。哪怕路再遠，邵樹德也要集結(jié)大軍征討，將威脅掐死在萌芽狀態(tài)。
回到城中后，邵樹德又找來了陳誠，問道：“一同出兵的河渭蕃部，都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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