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終于說話了,只是他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的聲音還是帶著些酒氣。

        “是,長夜他是我的朋友。但我死去的朋友早已經(jīng)不止他一個了?!?br>
        “孩子,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是巫家的吧?”

        醉漢就一直背對著我,我不想回答他,于是便擦著臉沒有說話。

        他又笑了笑,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是我沒記性,你是李家的才對?!?br>
        “不管哪一家的,趕緊習慣冷漠吧,這樣子你以后會舒服很多,忘不掉過去是一個壞習慣?!?br>
        醉漢終于回過頭走到了我的面前,笑著摸了摸我的頭。

        我也因此看到了他臉上尚未干涸的淚痕。

        那時候的我還不太明白,人和人其實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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