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這是在關(guān)心你?我只不過……不想讓你壞了我的酒性。”
“呵呵!好,你是個真男人!”納蘭秋霜?dú)獾帽羌舛妓圃诖蝾?,“那小女子,就先告辭了!”
“不送。”北冥凜只淡淡地送了這兩個字給她,便繼續(xù)斟酒自飲。
可就在納蘭秋霜挽起遮羞巾,欲要起身之時……
她忽眉宮一簇,如玉雕那般靜默了下來,側(cè)耳細(xì)聽風(fēng)雪中傳來的簌簌怪聲。
北冥凜也托住酒杯,只瞧杯中泛動的波紋,而不飲。他早已聽清了——那埋藏在呼嘯聲下的踏雪疾行之步。
納蘭秋霜抿住朱唇,白了一眼北冥凜。她欲要張口,卻又哼得一聲不愿開口。
北冥凜雖不喜歡這個女人,但也絕不削去刻意刁難、弄聳她。北冥凜淡然地道:“你別動,也別講話……往我這邊靠些來?!?br>
不知為何?北冥凜的話,總能讓人聽得進(jìn)去。
即使納蘭秋霜上一念還討厭得他要死,可轉(zhuǎn)念又乖乖地半潛半游到了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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