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護在胸前的雙手攢成了拳,拳在不停顫抖,而她的臉卻擠出了僵硬的笑容,輕聲問道:“北冥閣主,你這一年來……還好嗎?”
北冥凜的瞳孔在收縮,嘴上依舊寒意十足地道:“不是很好,也并不差……你呢?”
南宮燕笑了,這一笑并不是偽裝出來的,而是真心的無奈苦笑。她道:“我挺好的?!?br>
“你,也學會撒謊了。你明明過得苦不堪言,何須在我面前偽裝呢?”
“不,我?guī)熥鸫覈栏?,我?guī)熜值軅儗ξ揖粗亍N摇以鯐^得不好?”
“哼哼,好與不好,都寫在你的眼睛里。你就算不肯明說,我也能看明白?!?br>
南宮燕聽罷,很久都沒再回答。她的眼神里,只流露出一股順服的無奈。
這種眼神北冥凜見得多了——在被囚禁多年的奴隸眼中、在被鎖于牢籠半生的猛獸眸里,都有這種生不如死、被逼無奈的茫然!
南宮燕抹了抹濕潤的眼,干笑兩聲問:“閣主,你注意到他了嗎?”
北冥凜微微點頭,心里自然明白那個“他”指的是誰:“我認出了他,他不肯認我?!?br>
“不會的,他把你當做世上最要好、最交心的過命朋友,怎忍心不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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