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火隱士仰面撫須,笑而不語。
苦荼師太側(cè)過臉道:“徒兒們,還不拜見幾位師兄和前輩?”
“遵命,師父?!?br>
“晚輩拜見各位西漠前輩,師兄、師姐!”
那些雪國女子是環(huán)肥燕瘦,嬌艷欲滴。她們雖都已剃度出家,修去了青絲,但那白如椰漿的肌膚、亮若星月的眼眸與柔似秋波的身段,絲毫不亞于西漠眉眼深邃的色目女子。凡是男人,無不是看得彈眼落睛、連吞口水。
唯獨(dú)有一個(gè)雪國女子,她還未削去長發(fā)。
她也不向眾人施禮,只兀自淚眼朦朧、魂不守舍。
苦荼師太嘆了口氣,解釋道:“這位‘雪族婦人’并非是我門下弟子。三個(gè)月前,貧尼云游至‘永凍之土’中東部的大雪山時(shí),巧遇百余頭‘雪怪’下山殺掠活人。這些長毛孽畜將村中男子趕盡殺絕,又將女子全都擄走……”說到此,她眸中不禁閃爍起哀怨之色,自責(zé)道,“可惜貧尼勢單力薄、學(xué)藝不精,只能冒死救下這位‘雪族婦人’,但她年僅八歲的女兒卻……唉,造孽啊……”
那‘雪族婦人’雖不懂太周語,但也似聽得明白話中之意。她念起慘死的親人與下落不明的女兒,不由得潸然落淚、失聲痛哭。
莫生明上前一步,道:“苦荼師太,您老盡了全力拼救,已是慈悲為懷、菩薩心腸!何必再責(zé)怪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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