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禹一臉迷惑,顯然還不了解自己的處境。
“或許對你而言,你過去十一年的生活理所應(yīng)該。但你根本不知道,你那些兄弟到底多么嫉恨你?!?br>
當(dāng)年要不是幾個老臣舍命要挾,怕是當(dāng)今東宮都要換人做。
那時候的趙貴妃和六皇子,誰敢惹?
如今貴妃病逝,六皇子失去母親保護,又被父皇冷落,還自己傻乎乎跑出宮,這要是不抓住機會,他那些兄弟們一個個主動上吊算了。
想到那些即將到來的殺手,顓陽就頭皮發(fā)麻。
有一個聲音告訴他:等江陵回來,把六皇子抓回宮才是最正確的選擇。雖然會被責(zé)罰,但不會太危險。
但另一個聲音,或者說因為剛才看到六皇子可憐弱小的模樣,讓顓陽胸膛的英雄氣有點澎湃:他在宮中無法自保,送去五華宮的確是一條出路。
在兩個聲音的搖擺間,顓陽選擇第二個。
如今的他,雖然明知道前方是一條兇險而坎坷的路。但也只能不斷安慰自己:六皇子去五華宮,可以引來神皇的愧疚。我云陽侯府一脈也能趁機得到神皇青睞,可以撈取好處。
當(dāng)然,這一切前提都是自己二人能順利活著到五華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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