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修是戰(zhàn)場上最安全的也時最危險的,我和幼儀兩人在這半個月期間對你這方面一直特訓,你表現的都很優(yōu)秀,不管是我還是幼儀都對你很滿意?!绷家菖牧伺脑掳椎募绨?,聲音低緩,語氣鄭重的說道。
“真的?”
聽到良逸哥哥與幼儀姐姐竟然這么說,月白這才抬起頭,眼中飽含期待。
“當然是真的,所以無論情況如何,你必須保證自己的生命,對道修來說活著才是輸出。并且也只有活著,才能見到自己想見的人,所以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好么?”
趁著月白注意力分散,良逸趁機捏了捏月白那軟軟暖暖的耳朵,口中繼續(xù)說道。
“嗯!我答應哥哥,這一次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誰都別想靠近我百丈之內!我們拉鉤!”
月白笑逐顏開,學著幼儀姐姐的樣子,朝良逸與蘇幼儀兩人舉起小拇指。
她聽幼儀姐姐說話,只要和良逸哥哥有過約定,那就一定會遵守。
良逸和蘇幼儀兩人相視一笑,心中對月白的擔憂減弱了不少,同樣伸出小拇指與月白做下約定。
上次月白因為在戰(zhàn)場上太過于注目,被深淵修士們視作眼中釘,想要耗費巨大代價強行將月白斬殺。
并且因為對方實在是太過于狡猾的緣故,月白一時不察,當那幾位第九境深淵修士暴起發(fā)難之時只剩下兩百丈的距離,這點距離對普通修士都不算什么,更別說那些瞬息間千萬里的大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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