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笑了笑，將牛乳往書凝那邊推了推，說道：“福晉這些日子不開心么？”
書凝張了張嘴，不知該怎么說，索性喝起了牛乳。
“福晉是因為后院女人們么？”王嬤嬤聽藍蕓說福晉是從張佳氏出事兒那天之后，就郁郁寡歡的，因此才有此猜測。
書凝頓了頓，不知該怎么說，看著一臉擔心的乳母，想著乳母也算是自己長輩，過來人，說不定能為自己解惑，便正了身子，想要說上一說。
“嬤嬤，我也不知該怎么說。”書凝皺著眉頭，很是糾結。
“福晉想怎么說，直說就是?！蓖鯆邒咭荒槾认榈恼f道。
書凝長呼一口氣，才接著道：“這幾天我也在想，我究竟是因為什么不舒服？是太子爺后院這些女人孩子們么？”書凝輕搖了搖頭，“可是從我嫁進來，就是這樣的不是么？我應該做好了思想準備了啊，可是我究竟不舒服些什么呢？”
王嬤嬤看著糾結的主子，沒說話，因為她看出來，福晉還沒有說完，而且，福晉需要的是傾聽。
“或者是因為太子爺對張佳氏這些懷孕的女人，不屑的樣子么？”說到這兒，書凝皺緊了眉頭，“那我是不是也是這樣，我在太子爺眼里，是不是同她們一樣，只是傳宗接代的工具？還是因為我身后的瓜爾佳府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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