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三福晉和四福晉一起過來了,兩人去正院請過安后,便來了東廂房和書凝說話。
書凝已經(jīng)快有半個月沒洗頭了,此是正抓心撓肝呢,看著董佳氏,仿佛看著了救星,“三弟妹,四弟妹,你們來了啊?!睍芗拥恼f道。
兩人面面相視,董鄂氏笑著道:“對啊,來看看某人現(xiàn)在成什么樣兒了。就是沒想到……”
“怎么了?”董鄂氏這一停頓,書凝急了,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問道:“難道我臉上有斑了?藍蕓她們把鏡子都給藏起來了,我這也沒見過我現(xiàn)在是什么樣兒!”
“沒有沒有?!倍跏霞泵φf道:“我就是看著你圓潤了些,胖倒沒胖到哪里去。以前太瘦,現(xiàn)在正好!”
聽了董鄂氏的話,書凝沒甚反應(yīng)的點點頭,“對了,險些忘了正事,三弟妹,你坐月子之時,可有洗過頭?若是沒有,你是怎么忍下來一個月不洗頭的?”
一個月不洗頭!
董鄂氏訕訕的說道:“不是有那個粉么?倒頭上梳一梳就好了?!?br>
這個書凝自然知道了,但書凝問的不是這個,遂又道:“我這不是有強迫癥么,洗澡,難;可不洗頭,也難受!”她是最受不了往頭上摸香油的人,尤其是抹得鬢邊一點兒碎發(fā)都沒有!像極了好幾天不洗頭,滿腦袋頭油的模樣!
太子妃這么講究?董鄂氏狐疑的看了看書凝,勸誡道:“可這個坐月子期間,就是不能碰水啊,我這一個月,不也是那樣忍下來的么。雖然說不明白是為什么有這條規(guī)矩吧,但也是神奇的很,我坐了一個月的月子,以前有的暗病,都好了呢。而且,”
說道這兒,董鄂氏又低了低聲音,“我以前不是月事不準么,現(xiàn)在準時的不得了,到日子就來!”
“好吧?!狈凑趺吹亩紱]有辦法,只能忍了!
烏拉那拉氏抿了抿嘴,她們二人說的話,她插不上嘴,只得在一旁裝個小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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