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愛,你趕緊的,別在后面墨跡?!弊钋斑叺囊黄ヱR上,是一個身穿白色大氅,腰扎銀帶的年輕人,在大氅之上,更是披了一件紅色的披風,馬鞍上掛著一條馬槊。

        整個人看起來面如冠玉,英姿颯爽,夾帶著一股煞氣沖開漫天的風雪向著前方疾馳而去。

        而在他的后邊,又是兩員身穿黑袍,披著黑色披風的小將,同樣是在馬鞍上掛著長長的馬槊,正隨著那穿著白色大氅的小將一同駕馬疾馳。

        這三人正是回到長安城中進入飛虎軍中的秦懷玉,程處亮,程處默三人。

        而在三人后面,正有一個青年趴在馬背上,使勁的用皮鞭打著馬的屁股,氣喘吁吁的追趕著三人,卻是賦閑在家中的房遺愛。

        “懷玉,不是我不著急,是我這馬不行?!狈窟z愛一邊大聲喊著,一邊不停的用雙腿夾著馬,好讓馬的速度快起來。

        “懷玉,等一下遺愛吧,我們這速度已經夠快了的,看,都看不到大部隊了?!比丝祚R奔馳了一個多時辰,程處亮輕輕一勒韁繩,將馬的速度放慢了下來,對著前面的秦懷玉說道。

        “哎,我這心里都跟貓抓的一樣,大哥被人冤枉下獄,蘇家聽說也被人欺負,我們必須得盡快趕到洛陽?!鼻貞延癜櫫艘幌旅碱^,將馬停住,等程處亮,程處默,房遺愛三人趕了上來。

        “懷玉,咱們要怎么干?總不能一到洛陽就去劫牢?這陛下還在后面跟著呢?!狈窟z愛氣喘吁吁的從后面趕上來,聽到秦懷玉這么問,臉色也有點焦急。

        “劫獄怎么了?這個王元亮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我們在洛陽的時候,屁都不敢放一個,等我們走了就動手,這狗娘養(yǎng)的?!背烫幜僚抟宦暎莺萘R道。

        “就是,當初我爹皇綱都劫了,我們就劫個獄怎么了?”程處默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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