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瑜的話一說完,跪在大廳中間的崔氏家人全都低頭瑟瑟發(fā)抖。

        崔炎更是睜著眼睛看著蘇瑜,眼神從憤怒轉(zhuǎn)變?yōu)榭謶郑^望。

        “崔炎,你怕了?可惜已經(jīng)完了,而且不妨告訴你,我現(xiàn)在可不是一個個人人能欺的雜戶,而是大唐的爵爺,長安縣男,從五品。如果你要認為我是踩著你崔家的尸體上位,那我承認,我本來就是這么想的。”蘇瑜背著手,笑呵呵的看著一臉土灰色的崔炎,臉上一副坦然自得。

        囂張,放肆!

        這就是崔炎現(xiàn)在對蘇瑜的感受。

        他真的沒有想到蘇瑜會這么干脆利落的承認是自己策劃了這一切。

        但是崔炎現(xiàn)在心里只有絕望。

        蘇瑜已經(jīng)從一個普通百姓成長到了大唐的統(tǒng)治階級,而自己卻從一個人人羨慕的世家子弟落到了階下囚。

        真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眾位,聽宣?!崩钍烂裱劬υ诖髲d一掃,一股威嚴自然而然釋放出來,大廳中頓時悄然無聲。

        “崔召身為洛陽別駕,利用之物之便,貪墨軍糧。又犯下刺殺皇室之罪,兩罪并罰,判處即日斬首,崔家主要親屬下屬,與其有連坐之罪,即日斬首,余下人等,流放三千里?!崩钍烂褚膊粚懯ブ剂耍苯涌谛谭ńY(jié)果。

        雖然這樣做不符合規(guī)定的流程,但是崔家人所犯罪行太過嚴重,魏征這些諍臣也不會這個時候跳出來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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