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也就這水準(zhǔn)了,洛陽書院的學(xué)子剛剛還有點(diǎn)緊張的神情都放松了下來,甚至有的學(xué)子都捧著肚子笑了起來。
“這才是這家伙的真實(shí)水平,剛才咱們都被他騙了。”趙鶴鳴哈哈大笑著對旁邊的劉一清說道。
“對,狗改不了吃屎,這第一句我以為這家伙改了性,結(jié)果第二句這不就露餡了?”劉一清笑的前仰后合,附和著趙鶴鳴的話說道。
吳老夫子搖了搖頭,剛剛因?yàn)轶@喜站起來的身子頹然坐到了椅子上。
“唉,不該讓蘇兄去和趙學(xué)長他們比試詩詞的,實(shí)力決定一切啊?!蓖鯘赡樕蠋е麑υS書錦等人說道。
“是啊,這作的什么詩啊,簡直讓人笑掉大牙。”謝霖?fù)u搖頭,對王澤說道。
這小子真是帥不過三秒啊,坐在嘉賓席的裴寂嘆了一口氣。
站立在窗戶邊上的蘇瑜可沒有注意到這些人的表情變化,他還沉浸在這首千古聞名的打油詩的意境里呢。
“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碧K瑜將最后兩句朗聲讀了出來。
然后,他轉(zhuǎn)過身,搖著折扇,看著大廳里面的學(xu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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