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我生氣的是你們這些學閥!”蘇瑜突然提高聲音,對孔穎達叫道。
學閥?孔穎達一臉的懵逼。
“自從有文字以來,已經過去多少年了,你們?yōu)槭裁床唤鉀Q這個問題,究竟是何居心?”蘇瑜眼神更加犀利,直視著孔穎達。
“蘇侯爺,你既然知道了自古以來就是如此,卻為何說這等話?這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孔穎達臉上帶著嘲笑,將球踢向了蘇瑜。
“知道為什么叫你們學閥嗎?因為你們這些人明明知道該如何給文章斷字,卻從來不肯下力氣將這套方法公之于眾,而是納為私有,作為炫耀的資本,這和那些世家大族有什么區(qū)別?仗著自己有知識有特權就要挾國家,這不叫學閥叫什么?”蘇瑜慷慨激昂的說道。
“你......蘇瑜,你這說法老夫不能接受,這古往今來都是如此,而且這斷句必須要熟悉文章內容才能斷,怎么能說是學閥呢?”孔穎達臉孔通紅,指著蘇瑜,氣的渾身打顫。
“那按照你說的來看,就是你們不能了?”蘇瑜冷笑著看向了孔穎達。
“這說明什么?說明你們這些人不思進取,為什么不能發(fā)明一種快速斷句的系統方法?為什么不努力?”蘇瑜直接來了一個心靈拷問。
“我......蘇瑜,你在這里大言不慚,說的好像你能做到似的,你行你來??!”孔穎達已經被蘇瑜氣的無話可說了。
“我來就我來,這么簡單的東西偏偏被你們搞的這么神秘,我真是服了!”蘇瑜嘿嘿冷笑兩聲,走到了書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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