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這教坊司從上到自下誰不知道人們這些歌姬上了臺是舞女,受貴人追捧。下了臺,就是一個婊子,甚至連婊子都不如,你在老娘面前玩什么清高!”趙嬤嬤口沫橫飛,指著曲新蕊大聲說道。
她這句話實際已經(jīng)將這周圍看熱鬧的歌姬們都侮辱了,只不過周圍看熱鬧的歌姬們都似乎習(xí)以為常。
曲新蕊低下頭,沒有作聲,只是緊緊的抱著琴兒。
“曲新蕊,你個賤貨,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你不過一個歌姬,非要玩什么才子佳人那一套,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一個賤籍,你有什么資本?”趙嬤嬤似乎沒打算放過曲新蕊,依舊指著曲新蕊喋喋不休,將她的陳年舊事一件件都翻出來。
周圍的人聽了,有的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有的則是有點同情的神色,有的則是一臉平靜,似乎這樣的事情在這里很平常。
“曲新蕊,我告訴你,你從二十五歲被人擠兌下來后,你接待的客人都是老娘給你安排的,那些人啊,有車夫,有販子,甚至還有昆侖奴,就是沒有讀書人,你知道為什么嗎?老娘就是要惡心你,讓你一輩子都活在絕望中。”趙嬤嬤越說越得意,甚至將曲新蕊和一些客人的床底之間的事情都大聲的抖露了出來。
旁邊眾人有的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都瞪大了眼睛,有的則是聽得津津有味,嘴角帶著嘲諷的笑容。
“娘!”琴兒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抬起頭眼睛瞪的老大看著曲新蕊。
“琴兒,娘都已經(jīng)麻木了。”曲新蕊被趙嬤嬤這樣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披露自己的私事,臉色卻是異常的平靜。
“趙嬤嬤,以往都是我錯了,我求您放過孩子,讓她去洗衣打掃茅廁都行,別讓她走我的路!讓我干什么都行?!鼻氯锖鋈幌蛑w嬤嬤噗通跪下,頭重重的撞在青磚之上。
“你做夢!你一個殘花敗柳有什么資本在這里和我說話?我告訴你,這個小丫頭再學(xué)不會,明天就去接客!你們樂戶的命在娘胎里就已經(jīng)定好了,生生世世都是干這調(diào)調(diào)!”趙嬤嬤仰頭狂笑,手突然揮動,皮鞭刷的一聲響,重重的抽在了琴兒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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