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癰?”甄立言聽到郎中的匯報,眼神也不由帶上了幾分慎重,走到床板跟前仔細打量病人的情況。
接著,他伸出手,在那漢子的脈門上一搭,眼睛瞇了起來,頭上的白發(fā)和頜下的銀須不住顫抖。
良久,甄立言才站起身,圍著那漢子轉(zhuǎn)了幾圈,目光中滿是凝重。
“這人送來的有些晚了,若是能早送來一兩天,老夫倒還有點辦法,現(xiàn)在這病情兇險之極,老夫給你開個方子,看看效果吧?!闭缌⒀試@息一聲,走到一個桌子邊,隨手寫了一個方子,遞給旁邊的伙計。
“甄神醫(yī),連您都沒辦法了嗎?我這孩子可是家里的頂梁柱,他要一走,我那年幼的孫子可該怎么辦?”那白發(fā)老者聽到甄立言那一副廖盡人事的語氣,也知道甄立言心中也沒有什么把握,心里的絕望之情達到了頂點。
旁觀的眾人聽了甄立言的話,更是用同情的眼光看向了躺在那床板上的漢子。
甄立言是當(dāng)世名醫(yī),他說治不了的病那就等于宣判了死刑。
這個漢子現(xiàn)在這個情況基本就是可以抬回家,看著他活活疼死。
對于大唐時代的人來說,腸癰就是絕癥,沒有什么藥可以救的,最終的下場就是活活疼死。
“喂,你干什么?”就在眾人痛惜這個漢子的命運之時,甄立言忽然看向床板,大聲叫道。
眾人聽到甄立言的叫喊,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個短發(fā)年輕人已經(jīng)蹲了下來,正用手在那漢子的腹部摸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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