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瑜這兩天一下就空閑了下來,養(yǎng)老院那邊有王澤在負(fù)責(zé)了,他相信王澤的能力。養(yǎng)老院的事務(wù)并不多,他也給王澤配備了幾個下屬,只要不是特別棘手的事情,他相信王澤一定能處理掉。

        這對于王澤來說,也算是一種鍛煉吧。畢竟,以后王澤要擔(dān)任官吏,還是要從這些雜事開始做起,管理養(yǎng)老院也算是提前給他鍛煉了。

        對于王澤的安排,有程處亮他們和李恪這個親王在,他相信不會安排的太差。對于蘇瑜的安排,王澤也是沒有半點(diǎn)怨言,也沒有讀書人的那種耿直,什么覺得自己走關(guān)系是對別人不公平的這種怨言在他這里是沒有的。

        因為這個時代的科舉制度本來就是不公平的。豪門權(quán)貴可以舉薦自己的子弟進(jìn)入終考,考試試卷也不糊名,這種種制度擺明了就是給權(quán)貴留的后門,那自己有蘇瑜給自己鋪路,自己為啥還要傻乎乎的去死磕呢?

        蘇瑜躺在書房里面,蘇小云在身邊給他輕輕的捶著腿,這種生活蘇瑜感覺簡直爽翻了,要不是過幾天就要去洛陽駐軍去慰問,蘇瑜就躺在那里幾乎要睡著了。

        慰問軍隊?馬上就要和突厥作戰(zhàn)?蘇瑜腦子里想著這幾件事情之間的聯(lián)系。

        突然,蘇瑜從床上一躍而起,跳到了床下面。

        “小云,備筆墨。”蘇瑜神色凝重的說道。

        “好的,少爺。”蘇小云看了一眼蘇瑜,從柜子里面將蘇瑜專用的炭筆還有紙張都拿了出來。

        她知道,每到這個時刻,蘇瑜肯定是又有什么靈感要爆發(fā),要畫圖了。

        這個少爺看著像是書生,但實際上,每次蘇瑜讓她拿筆墨的時候,都是為了畫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所以,她認(rèn)為,蘇瑜更像是一個工匠。

        蘇瑜拿著炭筆,這次他沒有拿著木尺,而是直接就拿著炭筆就在白色的宣紙上畫了起來。

        蘇小云好奇的站在旁邊,看著蘇瑜在圖紙上畫的很像是弓,可是這弓又和她見過的弓不太一樣。

        蘇瑜運(yùn)筆如飛,將腦子里記憶的圖像都化作了筆尖上的圖畫。

        終于,在畫了大概一個時辰后,蘇瑜終于放下了炭筆,看著圖紙上的圖形,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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