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副官,你領他們?nèi)ゲ賵錾?分幾個人將這些糧食給送到倉庫。”張亮臉上顯出一點倦容,對唐副官淡淡的吩咐道。
“是,都督大人?!蹦翘聘惫兕I命,派送了兩個人將糧食給押送到了另外一個方向,而那幾頭豬和羊肉則是被另外幾個人趕著跟在眾人的后面向著操場而去。
“遺愛啊,來,說說你這段時間詩文可有長進?”張亮走在前面,忽然對著房遺愛一招手。
“張伯父,我……”房遺愛一臉懵逼,但是長輩見招,只能神色緊張的走了過去。
秦懷玉,程處亮幾個人在后面捂著嘴對著房遺愛偷笑。
“怎么這都督大人好像對遺愛很有愛???”蘇瑜和李恪幾個人走在一起,小聲的問道。
他自從見到這張亮以來,就一直在觀察著這洛陽地區(qū)最高長官的神態(tài),但是他觀察的時間越長,就對這個張亮感到越迷惑。
這張亮雖然穿著盔甲,可是無論是說話神態(tài)還是言語氣質(zhì),他更像是一個飽讀詩書的文人,而不是血戰(zhàn)沙場的將士。
而且,這家伙明顯的對房遺愛的態(tài)度要比對李恪的態(tài)度還要好,真是讓人作摸不透。
“大哥,你不知道啊,這張都督那以前也是瓦崗寨出身,后來被房遺愛的老爹舉薦給皇帝陛下的,你說能不對房遺愛好嗎?”秦懷玉見到張亮和房遺愛兩人走在前面,離開他們有段距離,就壓低聲音對蘇瑜說道。
“瓦崗寨出身?”蘇瑜盯著張亮的背影愣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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