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干什么?”看著圍上來的秦懷玉,程處亮,程處默,房遺愛四個人,柳長河感到事情有點不大對頭。
這幾個人的面色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要來跪舔自己的,倒有點像是要來揍自己的。這是怎么回事情?
“你們幾個,不知道我爹是洛陽縣尉!是洛陽縣尉!掌管緝捕的,你們要是惹了我,我敢保證你們走不出這丁家村!”柳長河面色蒼白,指著幾個人聲嘶力竭的說道。
“哈哈哈,洛陽縣尉,這也算是個官嗎?”
“媽耶,你爺爺我嚇?biāo)懒?哈哈哈!”
“小子,今天讓我們揍你一頓,算是你家上輩子天天燒高香了。”
秦懷玉幾個人聽了柳長河的威脅,卻是哈哈哈大笑。
洛陽縣尉?這種官職,他們聽都沒聽見過。像是這種官職,要想攀上這些王公子弟的大腿,唯一的可能還真的只能是把自己的兒子送上讓他們打一頓了。
打得不痛快,都不敢讓兒子回來那種。
就像一句臺詞里說的,像秦懷玉那么這種級別的公子哥,你級別太低,都夠不上讓他們欺負(fù)的。
“住手,大庭廣眾之下怎么能行這毆打之事,簡直是沒有王法!”看到秦懷玉幾個人將柳長河圍了起來,丁怡庭拍著桌子大聲吼叫道。
“懷玉兄,你說這老漢說的多有意思。這打人不就是白天干的嗎?這晚上是去青樓嫖女人。沒文化太可怕了!”程處亮聽了丁怡庭的話,差點沒栽一跟頭。
“就是,少見多怪?!狈窟z愛也是笑嘻嘻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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