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蘇瑜這幅神情,房玄齡,戴胄,王圭三人都是心里一凜,自覺告訴他們,蘇瑜這是要在長安大干一場的節(jié)奏啊。

        蘇瑜這小子手段有多狠辣,他們可是暗地里都已經(jīng)知道了,只因洛陽王元亮,洛陽盧家,洛陽王家得罪了蘇家,就被蘇家更整的全家人頭落地,財產(chǎn)也落入到了蘇瑜的手里。

        再加上這段時間不斷從突厥大漠上傳來蘇瑜彈指間就殺了一萬多名俘虜,還帶著自己手下的軍士將大漠上的牧民都給劫掠了一遍,這樣的做法簡直太不符合他們心目中的儒將了,簡直就是一匹被放開了枷鎖的猛虎。

        這長安縣令的官職雖小,可是管轄的范圍卻都是緊要之地,地面上更是有許多的豪門貴族,要是處理的好,也能為以后的發(fā)展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

        但是以他們對蘇瑜的了解,顯然蘇瑜不是這樣的人,蘇瑜要是上任,估計不少人都會頭疼了。

        蘇瑜,你就這一個選項嗎?房玄齡心里還是有點不放心,總覺得將蘇瑜放在這個一個位置有點不太妥當(dāng),這是要搞事情的節(jié)奏啊。

        “實不相瞞,我本來是想憑借著我這口才在鴻臚寺混一下的,和那些各國來使打交道也是我的特長,也能彰顯我大唐國威。”蘇瑜聽到房玄齡的這個問話,立刻臉上就帶上了笑容,毫不客氣的說道。

        “鴻臚寺?”房玄齡,戴胄,王圭三人都是一驚,感覺到背后的脊梁都發(fā)冷。

        鴻臚寺那可是和各國大使打交道的地方,你蘇瑜去,那是要將整個大唐的形象給破壞殆盡的節(jié)奏嗎?

        就你說話這裝逼的味道,那些外國使臣那不得天天像個孫子一樣被你訓(xùn)?那陛下不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蘇瑜去干這個,我們大唐那不是被你玩的沒朋友了?

        “蘇瑜,你還是干長安縣令吧,這些外國使臣都不好相處,以你的性格不太適合?!狈啃g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說道。

        幸虧自己多問了這么一嘴,要是哪天這小子心血來潮,去求懇皇上要去鴻臚寺,那不就完蛋了嗎?

        “就是,蘇瑜,長安縣令就蠻好,你發(fā)揮的余地大?!贝麟幸糙s緊順著房玄齡的話說道,他是真怕蘇瑜萬一回心轉(zhuǎn)意,非要去鴻臚寺,那些外國使臣不得去上吊?

        “房伯父,你這句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怎么就不能和外國使臣友好相處了?頡利可汗那么猛,不是和我相處融洽,讓他干啥就干啥?”蘇瑜攤開手,一臉委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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