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柴令武這個時候再傻,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蘇瑜這小子是一個勁的要把臟水往自己父親頭上潑啊,居心不良啊。
“我胡說?諸位,大家都明白,柴家可是我大唐最頂層的一部分人,他柴家吃和穿那都是大唐頂級的,我相信柴家也一定會請最好的老師來教育柴令武,但是結(jié)果是什么呢?就是教育出這樣一個是非不分,欺男霸女的東西?這說明什么?說明柴家出了問題,他的老師出了問題,他一直受到的教育出了問題!”蘇瑜指著柴令武慷慨激昂的說道。
牛逼!真他娘的會帶節(jié)奏啊,這么一會就把矛頭對準(zhǔn)了儒家學(xué)說,這是擴(kuò)大打擊面啊。
房玄齡,戴胄,王圭,魏征等人聽了都是直皺了眉頭。
他們都知道蘇瑜特別會帶節(jié)奏,喜歡扣帽子,但是這才多大功夫,就將問題扯到傳統(tǒng)學(xué)說上來了?
“蘇瑜,你這也太能扯了,這和儒家有什么關(guān)系?這不都是柴令武犯下的錯嗎?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你不能說儒家就是錯的?!贝麟锌床幌氯チ?,趕緊說道。
“對,你趕緊說你自己的問題,不要老是把話題往柴駙馬身上扯。”房玄齡在一旁也不滿的說道。
“兩位大人,不是我要潑臟水,而是這個柴駙馬是真的存在問題,這柴氏兄弟在這長安城中是出了名的紈绔,你們也看到了,他柴令武連我長安縣侯都不在眼里,那就可想而知對待其他百姓是什么樣子了,不是我居心不良,我就深深懷疑這長安縣令的管理水平,是不是和這柴家有什么勾當(dāng)?”蘇瑜毫不氣餒,又開始將矛頭對準(zhǔn)了現(xiàn)任長安縣令。
李世民黑著臉看著柴令武,他就不明白了柴令武為啥要去惹蘇瑜,你不知道這小子極難對付嗎?一個大嘴巴張開就胡吹,到處給人扣帽子。
就這么一個小小的毆打事件,蘇瑜這一會功夫就把柴家,長安縣令都扣上了帽子,也不知道這家伙和柴家,長安縣令有什么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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