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除了膽小謹慎,還有一個弱點就是懼內,所以在盧氏一頓教訓之下,只能違心的接受妻子的觀點,到大殿上為宣傳司說情。
“玄齡,在想什么呢?咱們要不要去報社轉一圈?”就在房玄齡低頭茫然的走著之時,身邊的魏征用手扯了一下房玄齡的衣袖說道。
“報社?要去報社嗎?”房玄齡抬起頭看向了魏征,發(fā)現(xiàn)魏征和戴胄兩個人眼睛中閃耀著一絲興奮。
“玄齡,我昨天晚上寫了一首詩,準備去報社投稿?!蔽赫鲝碾S身的包里掏出一個信封,將里面的信紙拿了出來。
房玄齡將那信紙攤開,看見上面用墨筆端端正正的寫著一首詩。
這首詩對仗工整,用詞也非常講究,一看就是經(jīng)過精心打磨之作。
“玄齡,你就沒什么作品要拿到報社去投稿嗎?昨天報紙上那首詩我研究過了,才華平平,比我這一首實在是相差太遠?!蔽赫髦钢偶埳系脑娕d奮的說道。
他無欲無求,內心純凈,反而不像房玄齡那樣心里有太多的牽掛,有更多的時間可以琢磨自己的興趣。
“玄齡,我給你說。我可是派人去打聽了,投稿的人都已經(jīng)在報社門前排起了長隊,誰不想將自己的詩變成鉛字讓別人看到?”戴胄也在一旁興奮的說道。
“這么多人投稿?”房玄齡忍不住吃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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