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滿心想要彌補的人,最殘忍的不是傾訴自己對他的怨恨,而是告訴他,不管他做什麼都是無用功、都只是自我滿足。
他面對的不是天真爛漫的敖雪,而是扭曲暴躁的陸千重,如果他不徹底認(rèn)知到這點,他就永遠(yuǎn)都掌握不了主導(dǎo)權(quán)。
墨老師持續(xù)的愣怔,顯然沒能從我?guī)Ыo他的JiNg神沖擊里走出來,而我斂起表情,起身拿著可樂離開。
他要的是他的敖雪,那個囂張跋扈卻又天真爛漫的小敖雪,不是我。
踏出麥當(dāng)勞的瞬間,一片熟悉的漆黑當(dāng)頭罩下,看樣子我要被算帳了。
傷他的心,好玩嗎?
已經(jīng)聽到很熟悉的nV孩嗓音傳來,我懶懶的看向身旁,果然又是夢境空間,敖雪就遠(yuǎn)遠(yuǎn)的蹲在一旁,清冷的臉上看不出悲喜。
「這是你想要的,不是嗎?」我沒有靠過去的意思,只是閉上眼,覺得眼睛有點酸?!改阋恢倍枷脒@麼做,想讓他知道你被他喝斥、被他針對、被他差別待遇是什麼感覺,讓他知道你有多痛苦,你想報復(fù)他,卻又無法狠下心,才讓我來做這個黑臉。」
然而這次,敖雪沒有回話,她沉默了很久、很久,彷佛一個世紀(jì)過去之後,我才聽見一聲淡淡的嘆息。
那聲嘆息很輕、很淡、卻埋藏著深深的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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