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邊說著,已經(jīng)到了宴上,觥籌交錯了一番,林芷萱自然是與謝夫人一桌的,林芷萱也與她說了壽詞,只是謝夫人卻一直是在強顏歡笑,因為林芷萱與坐在她身旁的王家大老太太這一整日都相談甚歡。
用過了午膳,謝家安排了兩班戲班輪番地唱,單子先被捧給了林芷萱,林芷萱點了一出《南柯夢》,謝夫人聽了越發(fā)胸口發(fā)悶??闪周戚鎱s只聽了一半,就推說府里有事,先走了。
謝夫人親起來要送,林芷萱道了不必,只說:“王府里畢竟還有蔡側(cè)妃的事千頭萬緒,不得已要先回去,你今日是壽星,哪里敢勞動你,你好生在這里坐著,安安心心地看戲吧?!?br>
提起蔡側(cè)妃的事,謝夫人這樣迷信的人心中復(fù)又起了疑忌,而這出戲也十分的不吉利。
謝夫人應(yīng)著沒有動,只讓楚楠好生送了林芷萱出去。
林芷萱去了,臨行又叮囑了楚楠好幾遍,千萬心放寬些,不該管的事不要越矩,保重自己腹中的孩子要緊。
楚楠應(yīng)著,送了林芷萱走了。
林芷萱只幾天后才聽聞不知道是不是謝夫人壽辰的時候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鬧騰,或是在外頭聽?wèi)虮焕滹L(fēng)撲了,故而壽宴次日就病了。
林芷萱沒有再理會,王府里這幾日都鬧著蔡側(cè)妃的喪事,王家大老太太尋隙來瞧過林芷萱好幾回,以表忠心,又說那日去謝家當(dāng)真是因著擔(dān)憂楚楠,畢竟好些日子沒有見過了。
林芷萱點頭應(yīng)著,笑道:“我也正是這個心思呢,著實許久都不見楚楠了,那日聽著信,難得有這么個由頭就去了。”
前世一語蓋過,日后也不會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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