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二房自然不許,這才鬧了起來,王家二房的老爺只知道生氣動怒,也想不出個好對策來,便只罵底下管事的管家和把頭。后來底下的人也是被逼急了,便怒從膽邊生,一不做二不休將張家上上下下幾口人給打死了,只有張小天一個逃了出來。”
林芷萱擰眉聽著,有些擔(dān)憂。雖然不能說是王家耳房老爺?shù)闹甘沟?,是底下的奴才自作主張,若是平時壓一壓交出兩個奴才打殺了,就完事了。
可如今這個朝局,怕是要平定下來不那么容易。
林芷萱道:“那王爺和朝中的大臣商議著如何處置這個事?”
魏明煦沒有領(lǐng)著林芷萱從瀑布底下的二龍搶珠石壁底下過,而是繞道去了后頭的福廳,一邊與林芷萱道:“有些棘手,如今這個事已經(jīng)不單單是搶占農(nóng)田除了人命的事,謝炳初已經(jīng)領(lǐng)著忠勇公一黨的人,開始深挖王家的罪證,打算對王家發(fā)難。
想要以此來沖淡我對廖家、梁家和工部龔家的發(fā)難,而且廖家畢竟是義親王妃的母家,義親王一黨也對我十分的掣肘。”
林芷萱擰了眉頭,思忖了半晌才道:“那不如就暫且放廖家一馬?!?br>
魏明煦沉吟了一下,并沒有多言,只與林芷萱在福廳坐了,有小丫鬟進(jìn)來奉茶,這丫鬟是專管福廳的,林芷萱從前沒有見過,況且福廳里也不過是些尋常桌椅書籍,并沒有什么貴重的東西,又在靖王府的最后邊,林芷萱也沒有太留意過。
林芷萱坐了,魏明煦示意她繼續(xù)說,林芷萱緩緩道:“此番若是舍一個廖家,而換得義親王一黨的支持也未嘗不可,況且做這些事的終究是李家,廖家是義親王的母家,也是李家老夫人的母家,放廖家一馬,這兩邊都會對王爺感恩戴德。
況且,廖家在宮里還有兩位太妃,底下還有兩個皇子呢。雖然如今還年幼,但是畢竟是皇室宗親,日后若是王爺想拉攏或是牽制也未嘗不可。
魏延顯畢竟只是一時,若是日后謝家再如此囂張跋扈,王爺另立新君扶持廖家雖然不足以與謝家抗衡,可是廖家再加上義親王府,至少不會太過偏向謝家。
再者退一萬步講,廖家?guī)炖锏你y子,沒有千萬,也足有數(shù)百萬之?dāng)?shù)了。王爺大可當(dāng)水蛭似的養(yǎng)著他,等哪日再出了大饑荒或是戰(zhàn)亂再以雷霆之勢處置廖家,也能解一時之困,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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