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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靖義一聽這人自稱是林芷萱的哥哥,便知道也是他弟媳婦的兄長(zhǎng),雖然血滴子里的人個(gè)個(gè)來自江湖武功深不可測(cè),自然不怕他們。可是如果林芷萱去了京城將這件事情跟梁靖知一說,梁靖知定然只道是他干的,讓他知道自己把他的小舅子打了就不好了。

        再看這屋里也沒什么異常,自己進(jìn)來了有一盞茶的功夫了,若是人躲在水里的話,早就淹死了。

        梁靖義想著便收回了手,沒有再探,反而與林嘉宏抱拳行了一禮,說唐突了,又說為了林芷萱的安全著想。

        林嘉宏卻不領(lǐng)情,帶著人將他轟了出去,他為官這么多年,第一次遇見這么猖狂的官兵竟然連官宦家眷的閨房都敢闖,林嘉宏只帶著人出去跟梁靖義理論了。

        林芷萱瞧著人出了院子,也不管林嘉宏與他們?nèi)绾?,只讓秋菊趕緊關(guān)上門,扶起了顧媽媽,冬梅趴在門邊上看著外頭的動(dòng)靜。

        林芷萱這才急切地去看魏明煦有沒有被淹死,焦急卻又壓低聲音地對(duì)著浴桶喚到:“王爺,王爺您沒事吧王爺?!?br>
        卻見魏明煦緩緩從水里站了起來。

        林芷萱這才長(zhǎng)長(zhǎng)地舒了一口氣,竟然喃喃自語道:“王爺果真天賦異稟,竟然能在水里這么長(zhǎng)時(shí)間?!?br>
        魏明煦瞧著那小丫頭見到自己安然無恙之后才終于松懈了下來,連她機(jī)靈的腦子都不好用了,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給林芷萱看了他手里握著的一截小小的竹子,正是院里的貴妃竹,他讓冬梅去折的這樣細(xì)細(xì)的一小節(jié)。

        林芷萱眸光一亮,這才明白那一條素紗的用意,不過是想遮住他用以換氣的竹子。

        梁靖義一邊似笑非笑地與林嘉宏說著賠罪的話,腳下卻絲毫未停地領(lǐng)著他的人闖進(jìn)了林雅萱的院子,不過兩三個(gè)人就攔住了林嘉宏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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